摘要：
商学院观察 王高、张锐／文 2025年6月，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和《人民日报》相继发文，反对新能源车企“内卷式竞争”。新能源车企不断“卷”价格... 
商学院观察
王高、张锐／文
二零二五年六月，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及《人民日报》先后发布声明，对新能源车企间的恶性竞争表示不满。这些企业持续压低售价，不仅导致燃油车价格下滑——仅二零二四年，燃油车新车平均价格就下降了壹万叁仟元——同时也使新能源车价格不断下探，其平均售价从二零二三年的壹拾捌万肆仟元降至二零二五年的壹拾陆万壹仟元。
市场竞争引发行业收益降低。2017年，国内汽车产业整体盈利水平为7.8%，到了2024年已经跌至4.3%。新能源汽车企业持续进行价格竞争，根本原因在于产品特色不突出，生产规模超出实际需求。形成这种局面的因素既有企业自身的决策，也与汽车产业所处的发展周期密切相关。
汽车行业的前沿变革可以划分为两个时期：电动化汽车和智能化汽车。现阶段，电动化汽车技术已较为完善，但智能化汽车所需的核心要素尚未成熟，其出现尚需时日。
新型车辆的诸多关键性能尚在规划与进步阶段，新能源车主要在非核心性能上追求独特性，诸如配备冰箱、彩色电视、大型沙发的设施，具备跑车风格的外形，以及拥有多功能的车内娱乐系统等。此外，汽车价格昂贵、使用周期长，加之传统燃油车保有量巨大，新能源车彻底替代燃油车将耗费相当长的岁月。当前汽车市场已经达到饱和状态，大部分销售增长源于车辆置换和档次提升，为了刺激销量，降价成为了新能源厂商最常采取的措施。
缺少成本优势的低价难以持续存在。汽车产业将迎来更深层次的转型，这个转型发生在未来新型汽车发展阶段。这需要汽车制造商加大科研投入，并提前进行战略部署，以保障自己在那个时期依然具备参与资格。汽车制造商若在价格上展开竞争，短期内会导致利润减少甚至亏损，长期来看则会对研发投入和未来市场地位造成损害。
本文考察了汽车行业前景的两个不同时期，并说明了从前者迈向后者必须满足的各项前提，以此帮助汽车制造商规划长远发展策略。
跨界颠覆和自我颠覆
此处先提出两种理念：跨领域革新与自我革新。革新意在挑战那些已拥有庞大市场占有率的既定行业（门类）。当行业发展进入饱和阶段，无论是业外竞争者还是业内挑战者，都会凭借迥异的经营准则为顾客提供价值，进而重塑行业（门类）的版图，促成市场主导者的更迭。
核心要点在于“规则存在差异”。当创新者借助其他的产品样式来满足同样的客户要求时，这就是所谓的产业突破。这种产业突破往往由技术革新引发，而突破者大多并非来自本领域公司。能否实现成功，关键看公司能否更优或更省地满足顾客既有的期望。
当创新者把既有商品推向更新的用户利益，或者为了新的用户利益舍弃旧的商品时，这就是自我创新的行为。自我创新是原有产业的拓展或转变，创新者通常来自产业内部，属于产业层面的挑战。创新完成之后，对原产业没有毁灭性后果，但创新者却赢得了更广阔的成长地带。
如今，新能源车取代传统燃油车是变革的开端，这体现在动力来源的转换上，新能源车本质上依然是汽车。这一轮变革属于跨领域性质，关键在于非汽车行业人士加入汽车制造，从而重塑市场结构。这一阶段变革能否成功，关键要看新能源车能否更有效地满足用户的交通需要，或者以更优惠的成本实现这一点。
新能源车在后续的演变进程中，形态将呈现丰富多元的趋势。车辆不再局限于交通载具的固有角色，其功能会扩展到其他产业领域；借助自动驾驶技术以及汽车操作系统与软件的进步，会创造更多智能化应用的环境；车辆自身的构造也可能发生改变，转变为多种新型流动的场所；甚至会出现一些完全超出当前认知的创新模式。
这一时期的车辆被称作新型汽车，此次革新是汽车领域的自我革新，不仅会扩展汽车领域的范畴，对整个产业体系及其他关联产业造成深远影响，亦将转变人们的劳动模式与生活习惯。
颠覆式发展阶段一：新能源汽车
采用非传统能源驱动，或以常规燃料结合创新动力系统，运用车辆动力操控与驱动领域的尖端技术，打造出具备先进技术原理、拥有新式构造的汽车。
新能源汽车涵盖四种基本类型，分别是混合动力汽车、纯电驱动汽车（含太阳能驱动汽车）、氢燃料电池汽车，以及各类新型能源汽车。非传统汽车燃料是指汽油和柴油以外的各种燃料。
混合动力汽车包含油电混合型和插电混合型两种类型。油电混合型、插电混合型以及增程式电动车，都是在电池动力不足时，通过特定方法来延长车辆的行驶距离。纯电动车和燃料电池车则完全依靠电池为电机提供能量，由电机负责驱动车辆，这种动力系统与其他新能源车截然不同。氢燃料电池汽车因为成本高昂，加上社会对于使用安全性的担忧，现阶段在市场上的占有率非常有限。所以后面的讨论，我们主要聚焦在纯电动汽车。
和汽油动力汽车类似，电动车辆依然属于出行工具，其核心价值体现为推动技术层面的重大变革。同传统燃油车对比，电动出行载具具备诸多长处。
性能表现更为卓越，操控体验更加流畅。衡量燃油车加速性能的参考值是百公里所需时间，此数据也是高端燃油车价格较高的关键因素之一。价格区间在三十万元以内，百公里提速仅需三至四秒的电动车型十分普遍，这种加速能力堪比传统燃油车中的性能跑车型号。
动力转换成效显著，经济支出较轻。传统内燃机仅能将汽油或柴油中20%至45%的动能转化为推动力。新型动力汽车的动力转换率可超过八成，并且在减速制动时能将部分能量蓄存，从而增强资源运用成效。单程行驶的能源开销，新式车辆仅为传统车辆十分之一到五分之一。
环境破坏程度低，新能源车的动力源自电力，该电力能够由风能、太阳能等无污染能源获取。因此，此类车辆运行时几乎不产生废气。即便电力生产依赖原油、煤炭等传统能源，得益于电动车更优的能源利用效能，每行驶相同距离，其空气污染物排放量也仅为燃油车的三分之一不到。
构造极为精简，维修开销不大。传统汽车的关键构造主要由动力单元、燃料单元和动力传输单元构成。单台传统汽车拥有三万个组件。纯电动车辆的核心构造由储能单元、驱动单元和控制系统组成，与燃油车的三个主要单元相比，构造要简单许多，仅需一万件组件，这也造成了更低的运营和维修费用。因为不配备发动机、排气装置和动力传动轴等机械部件，新能源车行驶时更加安静。
智能操作的反应更为迅速。纯电动汽车能够达成顶尖的自动驾驶水准以及多种高级智能功能。部分智能化技术，例如基础的驾驶辅助、车辆互联系统，以及以车载娱乐为核心的座舱智能，同样可以在传统燃油汽车上部署。不过，对于已经投入市场的燃油车型，它们必须经过升级改造才能获得智能化能力，而实现高级别的自动驾驶和复杂的智能化功能，其所需投入的成本相当巨大。不仅如此，燃油车发动机是纯机械构造，人工智能难以调控其运行状况，在稳定性、准确性、灵敏度等方面都存在不足。新能源车在研发阶段就能融入智能技术，构造更为简洁，车载系统的数据指令能直接下达至动力总成，达成迅速反馈，精确管理。而且，燃油车的电池能量有限，无法满足高耗能的复杂智能功能。
第一阶段的发展进程
燃油车销量于2017年触及峰值，随后持续减少，且递减幅度日益增大。新能源车销量自2021年起加速提升，年增幅逾35%；其增长同时促进了汽车整体销售额的增长，并在2023年超越2017年的最高纪录，总量达到3009.4万辆。
此外，配置了不同层次辅助驾驶及智能功能的全新车型持续推向市场，初次与后续的变革呈现出相互融合的态势。
新能源车正在逐步取代燃油车，市场占有率从2021年开始迅猛提升，到2025年上半年已达到44.3个百分点。电池技术的突破和新能源车自身的革新是推动这一进程的核心动力，同时国家财政补贴和汽车牌照方面的扶持政策也显著加快了这一转变。
一项创新性商品，吸引首批采用者的注意比较简单，然而，要让大众消费者产生好感，成功打入普通市场，就必须面对截然不同的审视条件。
依照使用者革新周期学说，产品初期的接受者多为技术爱好者与前瞻型顾客，这些人或是对新科技充满兴趣，或是看重产品能带来的新用途而率先尝试。而大众消费者则大多是务实派，他们更在意相关设施是否齐全，以及操作维护是否方便，倾向于选择经过市场检验的成熟商品，不愿接纳尚需调试改进的革新之作。实用主义者比起初期购买群体，更加注重价值与花费的比例，这个比例就是利益与成本的权衡。
新能源车的普及程度已经达到四成以上，表明普通消费者开始选购这类车辆了。不过新能源车目前还有一些缺点，阻碍了人们的购买意愿，具体体现在几个层面。
电池的持续行驶距离，已经可以和汽油车的行驶距离相提并论了。不过，给电池充电所耗费的时间还是相对较长，更换电池的站点分布还处在初步发展阶段，使用充电和换电的方式，不如使用汽油方便迅速。特别是在用户需要行驶很远的路程时，容易产生行驶距离不够的担忧。另外，新能源汽车的实际行驶距离会受到气候状况的影响。当气候条件比较冷的时候，电池会消耗得更快，实际行驶距离往往达不到标称的行驶距离。
电池存在风险也是促使大家不愿选择新能源车的一个因素。电子系统控制刹车让人感觉不安，因此部分消费者对新能源车抱有顾虑。
现阶段，高级别的自动驾驶以及复杂的智能功能，尚不具备推向市场应用的条件，电动车上所具备的自动驾驶等级和智能应用，与燃油车相比并无显著差异，消费者主动选择电动车的意愿不高。
汽车市场如今已趋于饱和，多数车辆销售源于车辆置换或性能提升。燃油车售价昂贵，使用周期相对较长，导致存量车辆数量庞大。到2024年岁末，我国燃油车持有总量达到2.7亿台，在乘用车中的占比为76%。这一现状将使消费者转向新能源车的步伐进一步放缓。燃油车与新能源车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将共同存在。“价格竞争”有助于新能源车迅速扩大市场份额，从而加速替代传统燃油车的进程。但价格竞争会损害公司收益，进而影响其长远投资与战略规划。汽车制造商必须在维持当前运营和规划未来之间寻求平衡。
颠覆式发展阶段二：新形态汽车
新能源车在进步到某个程度时，尤其是计算能力强大（同时电池续航也要跟得上）并且自动驾驶技术成熟之后，车的根本性质就会转变，它的主要用途不再仅仅是出行工具，车辆会以多种不同样貌出现，其影响力会扩展到其他产业领域，我们把这类车称作新型态汽车。
新型车辆将拥有识别、交互和运算功能，并且能够无人驾驶。这种车将成为可以识别、互联、交互、自主移动的智能设备。新形态汽车因为拥有大容量电池，可以视为一个储能设备；车内存有充足电能，便可以拓展更多功能；具备感应和计算功能，能够采集并处理车辆行驶状况与车内活动信息；支持通讯，既能接收指令也能调用资源，还能与其他设备进行交互；配备自动驾驶系统，让驾驶者摆脱束缚，显著提升使用便捷性。
新型车辆将催生崭新的智慧应用模式。作为能够蓄积海量电能的智能载体，往后汽车可视为分散式能量存储节点。又因车辆具备联网交互功能，能够协助调整电力供需均衡。在电力需求不高时段为车辆蓄电，在电力需求旺盛时段车辆可向电网输送电力。三亿部六十五千瓦时新能源车所储存的电量，几乎相当于全国民众一天的用电总量。
自动驾驶技术成熟以后，会最先影响人们的出行方式。驾驶任务将由机器承担，车辆使用频率将显著增加，旅程安全程度也会明显提升。公安部统计显示，超过九成的交通事故源于人的因素。人有时会感到疲倦，但车辆不会；自动驾驶系统的回应速度极快，以毫秒为单位，比人的反应能力快得多；智能驾驶系统还能提前察觉到可能的危险并作出应对。这些因素都有利于减少交通事故的发生。
借助车联网和通信技术，汽车的应用模式和具体情境会随之改变。往后，车辆能够同各类智能设备建立连接，例如整个城市的公共设施，包括交通信号灯、停车区域、充电站以及其他交通工具等。这将带来诸多好处，例如自动同停车场进行车位预订，抵达目的地后直接驶入空余车位。同时还能调整同交通信号灯的配合时间，从而提升道路通行效率。提前预约空置充电桩，减少等待时间。
与车辆配套的基础设施运行效能将得到增强。云端数据可即时同途中的车辆展开对接，交管单位据此掌握路网运行态势。车辆能够接收来自指挥中心的指引，依据指令自主修正前进路径，这些举措有助于缓解拥堵现象。
人们出行方式将更加多样，无论是离家、购物、登高等外出情形，都能随时召唤车辆，无需前往停车场取车。
新型车辆或可转变为全新移动场所。当无人驾驶技术成熟，车厢的构造亦会随之革新。特斯拉最近推出的自动驾驶设想车型，连方向盘、油门、制动器都取消了。车辆内部能够依据需求调整布局。人们出行时可能从事的活动，将作为设计依据，以此规划车厢构造。
电力供应能够显著增加驾车期间可进行的活动种类，包括从事工作、享受娱乐或放松身心。车厢内部将转变为流动的智慧生活场所，可以充当会客厅、学习角、博弈区、观影棚、竞技场等多种功能。
或许会涌现出乎意料的新模式，新模式汽车的实际样貌也可能超越人们的预想，iPhone面世之前，3G通信网络已经投入使用，手机已经配备了智能软件，不过因为手机的交互方式是“实体按键搭配小尺寸屏幕”，软件的启动过程非常不便，从而限制了智能特性的运用频次和持续时间。自从苹果公司推出iPhone，彻底抛弃了实体按键，转而运用“玻璃巨幕与手势感应技术”，使得软件的操作流程变得极为简便。借助这种设计，用户运用软件的兴趣显著提升。
iPhone更是首创了独特的移动设备环境，依靠专属的操作系统、应用商店以及众多外部开发者，实现了应用资源的极大丰富。硬件与软件实现完全分离，用户仅需安装软件便能更新设备性能，或改变其使用方式。由此，大众对智能设备产生强烈需求，促使整个行业迅速迈入智能化发展阶段。
新科技不仅能改进既有功能与应用，更关键的是同产业结合能开创全新功能，催生新用途和全新应用情境。网络与手机的结合催生了智能机及移动互联环境，让人们交流、工作、购物等活动不受时空限制。互联网、智能技术与汽车行业的结合会带来什么？新式汽车的外形构造以及由此开创的产业格局，或许会超出我们目前的预料。
新式汽车将促成与车辆相关的新商业模式，技术革新会为领域引入新竞争者，更关键的是促使产业格局发生转变，高度智能化的无人驾驶汽车将革新人们的移动方式与生活形态，相关统计表明，二零一八年美国车辆运用比例仅为百分之五，自动驾驶技术的应用能显著提升车辆的利用效率，个人购置并持有私人汽车，从成本角度考量将失去优势。公共交通将是一种更划算的选择，居民或许不再需要拥有个人汽车，而是借助租赁平台来满足出行需求；又或者购置一辆私家车，将它纳入共享体系，在本人无车使用时段进行出租，以此获取收益。
随着车辆使用频次的增加和车辆总量的减少，未来城市对停车场的需求将大幅降低，这将促使城市布局发生转变。
随着汽车转变为能移动的智慧生活场所，工作、学习和日常活动不再局限于固定场所，流动式教学和办公方式将得以实现。同时，或许会兴起一种新型群体，他们不再购置房产，而是选择购买一辆花费更少的车作为居住环境，过着类似游牧人群的迁徙式生活。
新型车辆将深刻改变产业环节的格局。传统燃油车的上游主要由发动机、变速系统等硬件部件的提供方构成，而新型车辆的上游则由电机、动力电池以及自动驾驶技术、控制平台等软件服务商主导，特别是自动驾驶与控制平台，被视为未来车辆的核心所在。这一变化将推动汽车后续服务与修理领域的显著调整，电池状况及软件维护的检测与处理能力，将构成后续市场关键技能的组成部分。
迎接第二阶段颠覆带来的发展机遇
新型汽车依赖于充足的电力供应，用以支持复杂的运算处理、智能化的各项功能以及车厢内部的用电要求，其中高度自动驾驶技术的实现是推动这类汽车发展的关键因素。汽车制造商在规划未来发展时，应当着重从以下几个方向进行推进。
电力供应充足且计算性能强大是基本条件。当前，电动车的电池已经能够满足日常行驶的续航需求。然而，若要实现完全自动驾驶，并增加更多智能特性以及车内配置，电力系统将面临更严苛的标准。电池的容量需要大幅提升，同时充电效率也必须显著增强。
车辆的各种感知活动、信息交互、自主驾驶功能以及与云端信息的对接，均会产生海量数据，这些数据必须即时进行加工和分析，这对车辆的计算性能和响应速率都构成了严峻挑战。
无人驾驶成为基础，当无人驾驶实现之时，人们驾驶汽车的方法才会出现根本转变，车厢内部的安排和用途才会产生本质差异，全新类型车辆的出现才具备条件。
要达成真正的智能水准，首要条件是让车辆软硬件分离，软件方面具备持续更新和进步的能力，系统及软件升级后，车辆的整体表现就会得到提升，从而彻底告别以往增加功能就必须增设硬件单元的状况；其次，各个功能单元间的数据传输必须即时顺畅，这样就能显著降低硬件设备的使用量；再者，车辆的计算能力需要从分散状态转向集中化，来自各个方面的信息能够汇聚到一处，进行整体性的分析判断，进而做出精准的应对措施，并且操作执行部分要能紧密配合。
电子电气系统布局界定了车辆智能用途能达到的界限，分布式的系统布局极限为L2级别的驾驶支援系统。更高级别的智能用途对车辆的电子电气系统布局提出了更严苛的标准。汽车电子电气系统布局逐步从分散式转向区域控制，再向统一式发展，来配合车辆智能、数字、网络化的发展方向。
行业专家分析，EE系统的发展转向“中心处理+地方管理”的模式，预计需要耗费五到十年的时间。因此，有人认为当前汽车智能化的发展才刚刚起步。新型汽车的开发同样会经历一个较为漫长的阶段。
核心较量在于操作系统与应用软件。一种便携式、具备联网与通讯功能的自动驾驶汽车，将蜕变为继电脑和手机后的又一超级规模信息与数据载体。这将诱生围绕新型汽车的整体产业布局。用户及众多服务内容供应方亦会加入其中共同提升系统价值。
新型车辆的运行环境将是一个互通的平台，这需要基础软件来整合所有相关环节，同时，该平台将搭载众多供用户选择的功能模块。哪个基础软件能够占据主导地位、哪些功能模块更受青睐，都将决定整个平台的竞争格局。
这是根据计算机和移动设备领域的既有认知，对未来新型汽车进行的预估，同时承认新型汽车可能会开创与众不同的路径。
汽车被视为继手机之后又一庞大的移动智能设备。这仅从智能层面审视未来汽车，新型汽车在空间运用、应用环境、产业构造、产业链上下游等各个可创新的方面，均蕴含着广阔的发展契机和革新可能。
能否把握时代契机，汽车制造商必须明确方向、加强创新投入和预先规划，同时要突破传统、不固守既有模式，并且要充分施展思维和构思能力。
王高是中欧国际工商学院市场营销学领域的学者，同时担任该学院的副教务长职务，张锐则是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的一名助理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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