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今年一季度亏损 60 亿。那时在我们提出四季度盈利目标的时候，仅有 1% 的人相信蔚来能做到，现在已经有了 5%。”... 今年第一季度亏损了六十亿元。在那个时候，当我们提出第四季度实现盈利的目标时，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认为蔚来能够达成，现在这个比例已经增长到了百分之五。这是蔚来董事长李斌在九月三日的一次交流会议上所阐述的观点。
外界对蔚来增长的些许期待源于第二品牌车型乐道 L90 的良好表现，该车型仅 8 月份就完成了 10525 辆的交付量，同时促进了 L60 销量的提升。
二季度净亏损虽有收窄，但仍有41.26亿元的亏损。
四季度能否达成盈利预期，取决于蔚来四季度销量是否突破十五万辆。这个目标可以进一步分解为——ES8四季度销量需超过三万五千辆，L90销量要达到四万五千辆，萤火虫销量应为一万五千辆，L60及其他车型需弥补剩余缺口。蔚来近期为5566车型配备了百公里长续航电池包，并推行官方降价措施，旨在吸引更多新客户。
蔚来的策略部署已近尾声，它不仅期盼自身方案能够圆满实施，更担忧同行者在关键时刻发动价格战，从而对蔚来构成突袭。
蔚来还没到开香槟的时候。
以下为虎嗅等媒体在9月3日沟通会上的部分对话实录，有删减。
在第二季度财务报告发布会议上，您提到明年每个季度的研发开支将从今年三十多亿元压缩到二十至二十五亿元，请问削减的研发投入主要减少了哪些部分？随着蔚来公司经营状况的改善，哪些领域的研发支出可能会增长？
李斌：研发费用基本就是人和事。
今年上半年我们裁减了部分员工，支付了巨额费用。资金减少倒也并非全无益处，它会促使人更专注于事务本身，资金充裕时，众人往往只顾着开销。目前我们已确定优先次序，不划算的计划暂缓执行，手机项目今年也取消，待未来财力充裕时再行考虑。
未来几年，资金将主要投入到新产品的研制之中。通过提升工作效率，即便降低研发开支，依然能够取得与原先三十亿元投入时相同的成效，这有助于维持公司的市场竞争力。
早在2023年就强调过要有风险意识，当时已经指出不能只关注长远发展。到了2024年，公司才着手实施内部提升效率的方案。直到2025年，才开始全面推行节约成本和提升效率的措施。为何推动效率提升的工作拖延了这么久，为何蔚来不在2023年就采取更多行动，非要等到2025年形势变得非常严峻时才出手？
李斌：哎呀，这个。所有领导者都盼望一纸号令，接着众人就顺从行动，然而机构自身带有惰性。
转变并非易事。个人培养习性都十分困难，我过去常在清晨跑步，坚持了一个月后却停止了，随后深感懊恼，为何当初没有坚持跑步。个体如此，组织转变更是难上加难。
机构的调整，需先凝聚一致意见，再将此共识转化为崭新的运作方式和规章制度，企业的价值观亦应随之更新。
转变并非一蹴而就，往往需要借助外部的推动力才能实现。假如没有这种外力，人们普遍会认为现状令人满意，无需调整。一旦面临潜在的危机，比如公司可能陷入困境，这种紧迫感便会产生作用，使得各项变革得以顺利实施。
通常情况下，企业盈利状况良好时，反而容易做出欠佳的决策，而当经营状况不佳时，反而更能做出较为合理的判断，这就是机构逐步完善的发展历程。
许多人视Q4的盈利为蔚来面临的严峻考验，然而若从更长远的视角和更广阔的市场环境审视，单一季度的盈亏状况，对企业发展究竟有何决定性意义？这究竟代表着什么？若Q4未能实现盈利，蔚来的前景是否就此黯淡无光？
李斌谈到蔚来的长期发展备受瞩目，这与公司的品牌影响力、产品销售、人才引进以及供应链稳定等众多因素密切相关，因为当前社会环境就是如此，确实还有不少人士，我们每个季度公布财务状况时都会提及累计亏损金额。
确立一个恰当的时机来展示我们具备盈利能力，这具有关键意义，同时也是我们日常运作不可或缺的一环。
我们先前投入了大量资金，倘若15万辆以上的产量依然无法实现盈利，这本身就揭示了某些问题，不是我们的产品缺乏竞争力，就是我们的经营存在缺陷。
问：你怎么看待，外界都说今年李斌和蔚来都变得更务实了？
李斌：你总要爬起来，证明你自己还能打吧。
刚才提及了调整。蔚来有一个核心特征是服务客户的公司，近期与客户互动的方法也出现调整，例如产品费用和体验空间。在服务顾客和商业规划方面，认为蔚来目前哪些需要调整，哪些应当保持。
李斌谈到，上周电池标配达到100度之后，他亲自与用户进行了直接沟通，这种交流是必须的，不能选择逃避，用户持有不同意见时，也不能简单认定是问题。不过，为用户服务，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对任何事物进行调整。
我们过去推出的保障方案，最初备受称赞。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这种保障难以维系。于是我们与客户沟通，改进为更恰当的机制。
我们无法同时满足所有用户在任何时刻的所有要求，我们只能从整体用户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
询问 L90 和 ES8 推出之后，蔚来是否有规划或手段来不断推出热门车型，这两款车为蔚来带来了哪些启示？
李斌谈到，不断推出热销车型是所有汽车企业负责人追求的目标，然而实际效果时强时弱，波动不定，不过一旦企业整体运营能力增强，各个车型的销售业绩最终都能稳定在合理区间内
从L60分析可以发现一些特别之处。这款车在今年初曾遭到不少负面评价，然而其销量却呈现稳步上升的趋势。这表明车辆本身具备较强的市场吸引力。随着我们组织能力的增强和品牌影响力的扩大，该车型的销量将逐渐回归到符合其价值水平的范围。
问：依据今年状况，蔚来的水平确实进步了，例如原先在制造环节遭遇过难题，这次也克服了。制造方面，蔚来采取了哪些改进措施？
李斌说智能电动汽车的新车效应非常明显，现阶段更像是消费电子产品，因此必须首先准备充足的库存，然后迅速完成交付和生产工作，我们的策略是提前更长时间确定零部件的数量，当然这也需要付出代价，会占用更多的资金，比如如果提前准备五千辆车，那么就需要十几亿到二十亿的资金。
询问：蔚来目前将目标分解得相当细致，其中包含多少可以接受偏差的范围，同时是否具备处理行业突发状况的预案，比如第四季度可能出现的价格竞争，或者碳酸锂价格飙升等情况。
李斌说，目前只能针对自身能够把握的部分来设定目标，然而确实存在一些外部和整体性的因素出乎意料，这自然就是潜在的风险。
询问去年春季在组织内部，提及第四季度盈利时，表示信任的仅有百分之一的人，当时哪些人属于这少数信任者？现在推测蔚来公司内部大概有多少比例的员工相信第四季度能够实现盈利？相比之前增加了哪些人，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看法的，又是因为哪些具体事件或情况促使他们建立信心？
李斌表示，公司高层以及众多基层员工都深信不疑。许多伙伴在2019年遭遇过更为严峻的挑战。当前面对困境，所有人形成一致看法，以强烈的责任感投入工作。
从L90起，许多人认为我们或许有了机会，ES8的表现也比原先设想的好，因此信心更加高涨，公司的精神面貌确实需要依靠接连不断的微小成功来逐步提振。
有人猜测蔚来第四季度或许能实现盈利，不过来年形势会相当严峻，一方面要应对购置税政策调整，另一方面还要面对第一季度销售低谷的影响。假设蔚来真能盈利，这种盈利态势能够维持多久呢？
李斌说，购置税是整个行业普遍面临的难题，由于明年购置税将减半，今年年底会出现需求集中提前的现象，我预测，行业明年第一季度可能达不到今年第四季度的水平，如果能有其一半就非常理想了
此事并无妥善处理途径，我们将着手处理现有订单，并提前留意其完成进度。
问：为什么你们当时敢选沈斐做乐道的一号位？
李斌谈到乐道当时的情况，指出团队士气不高，并且面临诸多挑战。最初的目标是寻找一位能够匹配乐道组织能力的领导者。之所以选择沈斐，是因为他具备卓越的体系构建能力。他之前负责过可充、可换、可升级的系统建设，展现出全面的专业素养。
他做事非常周密谨慎，考虑问题很深入。前方的道路依然漫长，不过目前情况总算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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